Ⅰ 多面設計大師陳幼堅——別樹一幟的「東情西韻」
提到中國設計,至今很多日本設計名流仍會記起2002年在東京舉辦的,一場名為「東情西韻」的個人設計展,作品揉合「西方美學」和「東方文化」的表現手法,被亞洲乃至全球設計界津津樂道。而「東情西韻」,也成了這個獲獎無數、香港殿堂級設計大師被人們熟知的標簽。
他就是集設計師、藝術家、收藏家、商人、攝影師等多重身份於一體的香港新派紳士——陳幼堅。 「創意造物人」第五期 關注—— 助推中國設計國際化的設計大師 陳幼堅 的多面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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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香港水果店裡的藝術啟蒙 |
陳幼堅 ,香港設計大師,國際上極具代表性的華人設計師之一,其樹立的「東情西韻」設計理念,深受設計界推崇。作品既有可口可樂、李錦記、香港國際機場、萬科等品牌設計形象體系,也包含上海外灘3號水療中心、香港大快活餐廳等商業場所的空間形象。
數十年來,陳幼堅及其設計團隊,獲得各類設計獎600多個,1996年被設計界視為「聖經」的《Graphis》雜志選為當年世界十大最佳設計公司之一。
人們好奇這樣一位設計天才,是自帶超凡稟賦,還是教育使然。
按照陳幼堅自己的講述,除了20歲開始涉獵設計行業時半工半讀,上了十個月的夜間設計課程外,並沒有接受過其他設計類正規教育。就連這種業余學習,也因為覺得學校教太慢,不如公司學得快而放棄了。
小時候,陳幼堅起初在一個傳統的中文小學上學,成績不大好,還會被老師批評,家人便把他轉到一個天主教洋學堂,之後陳幼堅成績出人意料地名列全班前茅。後來他升入西方文化濃厚的嘉道理爵士中學,期間品學兼優,還參加了很多學校活動,打籃球、歌詠比賽、田徑運動。每逢聖誕節、新年等隆重節日,陳幼堅還會負責張羅會場的布置。
但不久陳幼堅輟學了,去做了十個月的代課老師,因為無法忍受循規蹈矩的教學工作,沒過多久就辭職了。
這以後,20歲的陳幼堅才真正開始進入設計行業。彼時,在東西方文化融合的香港,廣告設計行業正隨著經濟發展日益革新,大多廣告公司都是外資企業。藉助在洋學堂打下的英語底子,他到了一家外資廣告公司謀職。也就是在此期間接受了短短十個月、人生中唯一一段的設計教育。
放棄了學校的設計教育,廣告公司成了陳幼堅的學堂。「後來我一直努力工作,加班加班再加班」。
沒經過正規設計教育的陳幼堅,認為自己在藝術方面的確是有天賦的,也肯定天賦對於設計師、藝術家的重要性。「沒有天賦靠後天培養也可以,如果你努力的話。但如果你有天賦,你一定會跳出來。」
陳幼堅覺得,自己的藝術天分可能來自父親。
陳幼堅出生於1950年,成長在一個香港水果商人家庭,正是這樣一個普通的原生家庭,建立起了陳幼堅對美工設計的最初印象。
陳幼堅的父親,1940年代從廣東到達香港,靠水果店賣水果謀生。「50年代,家裡不是很有錢,傢具都是爸爸用裝水果的木頭箱子來製作的。箱子還可以拼成一大塊板,做家裡的衣櫃。」
不到十歲,陳幼堅就會像小助手一樣待在父親旁邊,看父親做這些零碎而有趣的事。陳幼堅說,過年過節的時候,父親還會寫春聯,貼在水果店裡,「他有藝術的天分,我的美術天分來自爸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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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別樹一幟的「東情西韻」 |
有天分又努力,再加上當時東西方文化碰撞下的香港大環境,讓陳幼堅逐漸有了自己的 「東情西韻」風格。
二十世紀六、七十年代的香港,中上層社會崇尚西方文化,優秀的廣告創意幾乎都是舶來品,不少外國廣告人、創作人來到香港尋找機會。他們帶動了香港廣告業的發展,也培養了一批本土廣告人才。
「之所以八十年代廣告界、設計界出現了人才濟濟的景象,或多或少要歸功於這些有品味又願意傾囊相授的洋人。」 陳幼堅說,他從1970年代開始陸續加入的六個廣告公司都是外資企業,相當於拜洋人為師,並且他們都在不同領域有專長。「有的文案很好,有的拍照片很好,有一個插畫非常好,有一個字體很好,有一個是觀點非常好。」
陳幼堅從這些來自英國、美國、澳大利亞等等不同地方的老闆身上,學到國際化的語言,也逐漸開始從異國文化的角度審視中國東方文化的韻味。
直到1980年,30歲的陳幼堅帶著多家廣告公司積累的多元化設計思維,和妻子一起在香港成立了自己的達爾訊廣告公司。陳幼堅有了一個設計師之外的身份——商人陳幼堅。6年後,又成立了陳幼堅廣告設計公司。
在經營公司的過程中,陳幼堅逐漸為自己的設計思維找到了新的定位——東西文化交融的「東情西韻」,以及面向市場的商業設計思維。
陳幼堅認為,設計創作要將傳統元素和現代設計手段二者配合得恰到好處,才能體現出中國傳統文化的真正內涵。
陳幼堅憑借著自己的藝術天分和敏銳的設計才能,斬獲了很多香港及海外的設計獎項。在46歲陳幼堅那年,他的廣告設計公司被美國《平面(Graphis)》雜志評為當年全球十大設計公司之一,是這十大公司中唯一一家華人企業。
2002年,他在日本舉辦了個展「東情西韻」,他自認為這個展覽比所獲得榮譽更能涵括他的設計特點和藝術追求。在日本的設計界,他的名聲就好比成龍在世界演藝界那麼有名。
後來,陳幼堅回到內地,並且目前公司的一大半項目都內地不同城市,也陸續在北京、上海舉辦了個展。有人說他儼然像是設計界的馬雲。
評論家們說,陳幼堅把東西方的設計元素互相交融,柔美、雅緻、深邃。他是一位名符其實的商業設計師,喜歡從不同的角度考慮作品的視覺效果,既不使作品成為純藝術的展示,也不讓作品完全放棄藝術性陷入市場營銷的套路,而是讓作品既面對市場,又滿足客戶的審美需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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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設計師?藝術家?收藏家?商人? |
陳幼堅的設計語言別樹一幟,個人裝扮、舉止也頗具標簽性。做工考究的衣衫,一副招牌圓眼鏡,山羊鬍,禮貌而帥氣的微笑,不太標準的普通話,以及典型的香港人的禮貌和周全。
見過陳幼堅的人大概都有類似的印象——他會與每一位工作人員打招呼寒暄,整個人就像他的設計作品,帶著一絲港式的洋氣和東西結合的「混血氣息」。熟識他的人會說,「動時,他是鬼馬水瓶座老頑童;靜時,他是老香港老上海電影里的紳士」。
這樣有辨識度的一個人,卻很難給他找到一個合適的職業標簽。設計師?藝術家?收藏家?商人?攝影師?畫廊主?好像都不準確,他的人生是如此多面、豐富。
在他的設計作品中,最為被人們熟知的,應該就是可口可樂在2003年啟用的中文標識。這個參照原版英文標識設計的作品,線條流暢,充分體現了陳幼堅融合東西方文化的簡介的設計思路。
早在80年代,陳幼堅還曾為眾多香港明星設計唱片封套、演唱會海報——張國榮、梅艷芳、張學友。可以說陳幼堅的設計一定程度上推動了香港娛樂文化的發展。
提到張國榮,陳幼堅在一次采訪中說,「那時他賺的還不太多,當時我已經開始穿名牌了,他還沒有。他還會請我去他家裡吃飯」。「我們不算是很好的朋友,但是我們心靈上,溝通得很暢快」。
至今陳幼堅還保留著自己借給張國榮拍過唱片封套的外套。
很多北京設計圈的人,對2012年陳幼堅在北京798新時代畫廊舉辦的「iEye 愛 –陳幼堅iPhone攝影展」還有印象。那會兒很多人才知道,陳幼堅除了設計師、藝術家、商人的標簽,還是一個攝影愛好者。
當時展出的攝影作品,也延續了他的一貫風格,用西方的iPhone這一攝影工具,來拍攝中國傳統建築,反映中國人的生存環境及狀態。
陳幼堅另一個為人熟知的身份,是收藏家陳幼堅。 「從20年前的潘家園到現在的潘家園,再到上海的豫園,倫敦的Portobello Road等等,我買了很多垃圾、假貨,也買了很多好東西。」
陳幼堅並不忌諱藝術品投資,他很風趣地說,投資和找老公是一個原理,「就好比我和我妻子,開始拍拖的時候我還是個打工仔,存款兩三萬都不到,而妻子身邊的男性朋友都開跑車過來送她吃飯,可是她卻唯獨看上了我,也就是投資了我。」
陳幼堅在上海開了家外之家「27」這樣特別的生活概念店。他說建「27」目的是將他生活真實的狀態和大家分享,也希望這個空間能夠給年輕人提供更大的平台,去潛心做他們的創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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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65至75歲,藝術的黃金十年 |
時間對陳幼堅似乎格外優待,如今他看上去依然是氣定神閑的紳士,不過可能是時常前往上海的緣故,多了幾分上海「老克拉」的「腔調」。
陳幼堅曾向外界公開稱,他將會把自己從65歲至75歲的十年,定位為做藝術的黃金十年,從設計界延展到藝術領域。「六十多歲以後,用十年考慮自己的身後事,用奉獻的狀態去講課,去做藝術空間」。
發展藝術也許是陳幼堅鍾愛設計的升華。「我發展藝術,也不代表放棄設計,只是要減少一點,精挑細選。」
對視覺藝術的探索是陳幼堅的樂趣所在,他從平面設計走來,又走向空間設計和藝術裝置設計,再到對大藝術的鍾情,無論是哪類作品形象都深刻傳遞出陳幼堅對東方文化的寵愛之情,以及他如何表達「融合表達,親近天然」的美學理念。
對於自己的設計師、藝術家等多面「人設」,陳幼堅說,自己原本就是典型的水瓶座個性,整天在變,是個「花心」的男人,因為不「花心」不可能有這么多創意項目。如果整天在同一個類型上,自己會不開心。「所以一直在跨界,這允許我跨越原有行為達到另一狀態,允許我從框框里跳出來」。
而這種隨心而為,卻也講究「堅持」二字。回顧自己46年的設計、藝術生涯時,陳幼堅說自己每一天都沒有停過,跑到這個階段,很有使命感,一直沒放棄。「人生就是這樣,不斷尋找,不斷增加自己的能量,從外表到內心。我應該利用我有生的時間,將我學來的東西進行分享。」
「從第一天20多歲出來打工到現在,可以有今天,我非常感恩」。
就在前年,陳幼堅這樣描述自己現在的狀態,「我不是很有錢,但是我生活很安定,我覺得人生不需要很多錢。我有兩個公寓、兩部車,有一個太太,兩個小孩,我的媽媽還在,94歲了,基本上我非常滿足現有的一切。」
撰文:慕容MA
Ⅱ 改變空間的美國裝置藝術家——Robert Irwin
Robert Irwin(生於1928年9月12日)是一位美國裝置藝術家,他經常通過特定場地的建築干預來探索感知和藝術條件,改變空間的物理,感官和時間體驗。
Robert Irwin in the studio working on an early line painting, 1962 (© Marvin Silver, courtesy of Marvin Silver and Craig Krull Gallery) (click to enlarge)
他在20世紀50年代開始了他作為畫家的職業生涯,但在20世紀60年代轉向安裝工作,成為先鋒,他的工作有助於定義西海岸光與太空運動的美學和概念問題。他的早期作品經常使用光和紗布來改造畫廊和博物館空間,但自1975年以來,他還將景觀項目納入了他的實踐。Irwin在蓋特中心(1992-98),Dia:Beacon(1999-2003)以及德克薩斯州Marfa的Chinati基金會(2001-16)等機構構思了超過五十五個特定場地項目。洛杉磯當代藝術博物館於1993年首次回顧了他的作品; 2008年,聖地亞哥當代藝術博物館展出了另一個,他的職業生涯長達五十年。Irwin於1976年獲得古根海姆獎學金,1984年3月獲得麥克阿瑟獎學金,並於2007年當選為美國藝術與文學學院的成員。他在加利福尼亞州聖地亞哥生活和工作。
Robert Irwin, 「Untitled」 (1969), acrylic paint on shaped acrylic, 53 1/4 in. diam., installation view, Hirshhorn Museum and Sculpture Garden, Washington, DC (artwork © 2016 Robert Irwin / Artists Rights Society [ARS], New York, photo by Cathy Carver)
起點
Robert Irwin於1928年出生於加利福尼亞州長灘,Robert Irwin和Goldie Anderberg Irwin。從1946年到1947年在美國陸軍服役後,他參加了幾個藝術機構:1948年至1950年在洛杉磯的奧的斯藝術學院,1951年在傑普森藝術學院,以及1952年至1954年在洛杉磯的Chouinard藝術學院。他花了未來兩年生活在歐洲和北非。1957年至1958年間,他在Chouinard藝術學院任教。
Installation view of 「Band in Boston」 (1962), 「Bed of Roses」 (partial) (1962), and 「Untitled」 (partial) (1962), in 『Robert Irwin: All the Rules Will Change』 at the Hirshhorn Museum and Sculpture Garden (artworks © 2016 Robert Irwin / Artists Rights Society [ARS], New York, photo by Cathy Carver)
工作
1977年,羅伯特·歐文(Robert Irwin)寫下了關於他自己的一些信息:「我開始作為一名畫家在一個不知名的地方,幾乎沒有問題......我的第一個真正的問題涉及我畫作的任意性......我用我的畫作作為一步一步的過程,每一系列新作品都直接回應了前一系列提出的問題。我首先質疑商標作為意義然後作為焦點;然後我將框架作為遏制質疑,邊緣作為我看到的開始和結束...考慮到沒有任何東西真正超越其直接環境的可能性......我試圖直接回應我所處的每種情況的質量,而不是將其批量轉變為新的或理想的環境,而是直接參與其如何的性質當它充滿真實和觸覺事件時,一個空間怎麼可能被認為是空的呢?」(Robert Irwin,1977)Robert Irwin的藝術概念源於一系列經驗感知。作為一個抽象的,思想開明的思想家,他首先將經驗作為感知或感覺呈現。他的結論是,一種認識感或識別能力有助於澄清感知。例如,「我們知道天空的藍色,甚至在我們知道它是「藍色」之前,更不用說「天空」了。
Installation view of 「Untitled (Acrylic Column)」 (1969–2011) and 「Untitled (Acrylic Column)」 (1969–2011), in 『Robert Irwin: All the Rules Will Change』 (artwork © 2016 Robert Irwin / Artists Rights Society [ARS], New York, photo by Cathy Carver) (click to enlarge)
他後來解釋說,抽象思想的概念是通過自我的概念在思想中發生的。然後,識別物理形式,將形式傳達給社區。然後,客觀化合物發生,描繪行為規范和藝術規范,變得可識別。然後邊界和公理引入邏輯和推理,並且可以做出決定:歸納法或演繹法。形式主義隨之而來,證明並說服了關於被感知對象的決定。Irwin所做的研究表明:「所有的想法和價值都源於經驗,它們可以在任何時候分開,並在功能和使用的基礎上直接發展,這兩者實際上都與條件保持相關,我們的主觀和客觀存在。」Robert Irwin的哲學將他的藝術觀念定義為一系列美學探究,文化創新的機會,與社會的交流互動,以及復雜的歷史發展。
勞倫斯·韋斯勒勒 ( Lawrence Weschler)在他的著作「 看見忘記了一件事的名字」中記錄了歐文作為南加州年輕人的早期過程,以及他作為後抽象藝術世界的領導者的出現。Weschler在他的書的封面說明中描述了這些作品的迷人和常常令人著迷的品質:
Larry Bell's "6 x 6 An Improvisation", 2014
1980年5月,羅伯特·歐文回到加利福尼亞威尼斯的市場街,到那裡他一直保留著一個工作室,直到1970年,他完全放棄了工作室的工作。Melinda Wyatt在他以前的工作空間隔壁的大樓里開了一家畫廊,並邀請Irwin創建一個裝置。
Robert Irwin』s Excursus: Homage to the Square³ at Dia: Beacon, Dia Art Foundation, June 1, 2015 – May 2017
他清理了大的長方形房間,調整了天窗,將牆壁漆成了白色,然後將面向街道的牆面敲了一下,用一塊透明的半透明白色平紋棉布代替。房間似乎改變了它的方面與過去的一天:人們來了,坐在對面的路邊,看著,有時幾個小時。
由於他作品的短暫性或微妙性,本書不僅僅是一本介紹,而且對於許多藝術家和藝術學生來說,羅伯特·歐文的作品經歷的主要方式。2007年,他告訴「紐約時報」的 Jori Finkel,人們仍然會在他的講座上找他簽名。在那篇文章中,曾任命歐文「設計我們的Dia:Beacon體驗」的LACMA主任邁克爾·戈萬表示,他相信這本書「已經說服了更多的年輕人成為藝術家而不是天鵝絨地下樂隊創造了搖滾樂手」。
Similar to what Gabriel Dawe』s work, but no way related, here』s another series of colored string suspended to look like movement and reflection. Absolutely stunning and labor intensive, I would imagine.
繪畫
歐文的早期作品始於繪畫。1959年,他畫了一系列手持物品,並作為個人參展商第二次在洛杉磯的Ferus畫廊展出。次年,1960年,他被要求再次在帕薩迪納藝術博物館展出。到那時他開始了一系列連續的實驗。1962年,他開始在加州大學洛杉磯分校教學,並再次在Ferus畫廊展出。那一年,他開始了他的線條畫。他於1964年在Ferus畫廊展出並展示了他的點畫作。
Robert Irwin. Installation view, Sprüth Magers, Los Angeles, January 23 - April 21, 2018. Courtesy the artist and Sprüth Magers. Photograph: Robert Wedemeyer.
在1966年至1967年間,他開始畫鋁盤。他被邀請作為紐約佩斯畫廊的個人參展商。1968年,他開始在加州大學歐文分校任教。在接下來的兩年裡,他開始了他的工作,採用透明的亞克力圓盤,白色凸起結構固定在牆上,並用燈照亮。1970年,他開始研究「柱子」,這是一系列透明的丙烯酸柱。1972年,他開始研究西南地區的「視線」和「地方」。
Robert Irwin. Installation view, Sprüth Magers, Los Angeles, January 23 - April 21, 2018. Courtesy the artist and Sprüth Magers. Photograph: Robert Wedemeyer.
光作品
歐文在20世紀70年代首次使用熒光燈。他的場地條件裝置Excursus:對Square3的敬意,對畫家Josef Albers的冥想以及他對色彩關系的探索,於1998年至2000年間在Dia:Chelsea展出。它由18個小房間組成,被綳緊的紗布牆壁分開; 每個房間的燈光,其值取決於與窗戶的距離,通過四個白色和彩色雙熒光燈泡增強,每個燈泡垂直懸掛在每個牆壁的中心。 2015年,它在Dia:Beacon重新安裝,並將在2017年繼續展出。 2015年在紐約佩斯畫廊舉辦的展覽中,他安裝了多排柱狀燈,用彩色凝膠塗抹不同的燈管,改變光的傳播。
Robert Irwin. Installation view, Sprüth Magers, Los Angeles, January 23 - April 21, 2018. Courtesy the artist and Sprüth Magers. Photograph: Robert Wedemeyer.
安裝
自1968年以來,Irwin通過在房間,花園,公園,博物館和各種城市場所創建裝置,專注於場地本身。尤其受約翰·麥克勞林,歐文和其他光與空間藝術家的繪畫影響,對於推動藝術和感知的界限變得充滿好奇,在20世紀70年代,羅伯特·歐文離開工作室去追求直接涉及光的裝置藝術和空間:視覺感知的基礎,在室外和改良的室內場所。這些裝置允許對藝術家和觀眾進行開放式探索,通過操縱環境的環境而不是保留個別藝術作品的范圍來創造改變的體驗。參與光與空間運動的其他藝術家包括John McCracken,James Turrell,Peter Alexander,Larry Bell,Craig Kauffman,Doug Wheeler,Maria Nordman等。
Light and Space, 2007
115 fluorescent lights
271 1/4 × 620 in
689 × 1574.8 cm
1970年,現代藝術博物館邀請歐文創作裝置。使用整個項目空間,Irwin懸掛了一塊距離地面10英尺的白色平紋棉布,並在牆上貼上閃閃發光的不銹鋼絲。1971年,沃克藝術中心委託藝術家為愛德華拉臘比巴恩斯設計的建築的首次展覽創作無題(傾斜/光/卷)。對於1974年在紐約佩斯畫廊安裝的軟牆,歐文只需清潔並塗上一個長方形的畫廊,並在其中一個長牆前面懸掛一個薄薄的,半透明的白色劇院十八分之一的網格,創造出一種效果。空盪盪的房間,一面牆似乎永遠失焦。在艾倫紀念藝術博物館入口走廊的永久性牆壁裝置,無題 (1980)的尺寸恰好重復了對面的深層窗戶。在20世紀80年代早期,歐文被邀請作為合作藝術家參與設計邁阿密國際機場的復興和改善。1997年,他在聖地亞哥當代藝術博物館的拉霍亞分館改造了一個俯瞰太平洋的房間。為慶祝其成立125周年,印第安納波利斯藝術博物館委託歐文創作「光與空間III」(2008),從而成為第一個永久性室內裝置藝術家的美國博物館。對於這件作品,歐文在自動扶梯周圍的牆壁上布置了不規則網格圖案的熒光燈泡,兩側各有一層稀鬆布框架; 隨著博物館參觀者在樓層之間上下移動,他們穿過這件作品。Trifecta(Joe's Bar&Grill)是位於印第安納州Fort Wayne的 瑞士再保險公司總部的三層永久燈具,於2012年落成。
1º 2 º 3 º 4º, 1997
Apertures cut into existing windows
115 × 320 × 221 in
292.1 × 812.8 × 561.3 cm
2013年底,歐文的一個33英尺高的丙烯酸柱在聖地亞哥聯邦法院大樓揭幕,藝術家在法院的戶外廣場上與他的長期朋友和合作者,建築師Martin Poirer和景觀設計師Andrew Spurlock合作。這座三層樓高的丙烯酸立柱建於幾十年前,但由於一系列不可預見的情況而從未給出適當的住所,當太陽穿過大廳時會折射光線和鑄造顏色。柱子的製作和與材料有關的技術問題都由傑克布羅根執行,他是光與空間運動技術演變的核心人物。Brogan發明了將柱子拋光到所需透明度的挑戰和技術,並且仍然是該領域的高水位標記。
Prism, 1971
Acrylic
143 7/10 × 5 9/10 × 5 9/10 in
365 × 15 × 15 cm
對於洛杉磯郡藝術博物館(LACMA),歐文創建了一個原始棕櫚樹的戶外裝置(Primal Palm Garden ,2008-2010)以及一個室內36英尺長的熒光燈雕塑,Miracle Mile (2013),它每天24小時在它們後面發光。
Untitled, 1969
Acrylic lacquer on cast acrylic
53 × 24 1/2 in
134.6 × 62.2 cm
自從21世紀初開始工作並重新設計他的想法為Chinati基金會創建一個巨大的裝置後,Irwin在Marfa的裝置-一個約10,000平方英尺的U形建築-將於2015年初開始,並在公眾面前完成並向公眾開放。該裝置位於原軍營軍營醫院的建築物內,將成為自2004年以來第一個加入Chinati基金會的主要裝置,以及第一個由Irwin專門致力於他的工作。
Yellow Jacket, 2015
6 ft. single pin-14 tubes and 6 ft. double pin-1 tubes, fluorescent light, colored gels
72 × 95 1/5 × 3 1/2 in
182.9 × 241.9 × 8.9 cm
其他裝置包括:碎裂光-部分平紋棉麻織物-紐約現代藝術博物館的眼睛水平(1970-1971); 紐約惠特尼博物館的黑線室部門+擴展表格(1977年); 華盛頓特區舊郵政局的48架影子飛機(1983年);升入法國巴黎現代藝術博物館(Musee d'Art Moderne de Ville)(1994年);和雙鑽石在法國里昂的當代藝術博物館(1997-1998)。
Sculpture/Configuration 2T 3L, 2018
Acrylic
119 × 36 × 32 in
302.3 × 91.4 × 81.3 cm
景觀項目
Irwin在開發了一個體驗空間的風格之後轉向了景觀項目,將他所學到的線條,顏色以及最重要的光線投射到建築環境中。自1975年以來,Irwin已經構思了五十五個網站項目。9空間9樹(1980-3)最初由西雅圖藝術委員會於1980年委託為公共安全大樓的屋頂; 它於2007年重新設想,並位於華盛頓大學的校園內。Irwin的Filigreed Line(1979)為馬薩諸塞州韋爾斯利學院製作,由一條不銹鋼線組成,沿著湖邊的草脊延伸,在其中切割出一些葉狀的圖案。他的1983年作品「 Two Running Violet V Forms」 ,兩個穿越藍色紫羅蘭色的塑料塗層鐵絲網,用高桿固定,是聖地亞哥加州大學校園內Stuart系列公共藝術品的一部分。對於位於帕薩迪納市政中心區的 Sentinel Plaza(1990),Irwin選擇了小型沙漠植物和仙人掌。他後來咨詢了Dia:Beacon的總體規劃,特別是創造了室外空間的設計和景觀,以及入口建築和窗戶設計。
#4 x 8FT. FOUR FOLD, 2012
Light+shadow+reflection+color
96 × 17 1/4 × 4 1/4 in
243.8 × 43.8 × 10.8 cm
後來他在洛杉磯蓋蒂中心設計並開發了中央花園,建於1997年。在中央花園,歐文將體驗關系與建築環境融為一體的概念非常清晰。那些經驗元素填補了空間。該項目因其設計和流程而受到廣泛贊譽。134,000平方英尺(12,400平方米)的設計擁有天然的峽谷和綠樹成蔭的走道,引導遊客體驗景點,聲音和氣味。他選擇了花園里的所有東西來突出光線,色彩和反射的相互作用。規劃始於1992年,是蓋蒂中心項目的重要組成部分。自該中心於1997年開業以來,中央花園隨著植物的發展而不斷發展。歐文的聲明,「永遠改變,永遠不會兩次相同」,刻在廣場樓層,提醒遊客這種生活藝術的不斷變化的本質。令藝術家感到沮喪的是,20世紀50年代的FernandLéger雕塑被放置在花園的廣場上。
Swiss Made, 2015
Fluorescent light, colored gels
72 × 95 3/10 × 3 1/2 in
183 × 242 × 9 cm
Irwin最近完成了2007年洛杉磯郡藝術博物館安裝原始棕櫚園的第二階段。棕櫚園以「T」形排列,東西軸線介於兩者之間。周圍,廣泛的當代藝術博物館和Resnick亭。南北軸線以日期手掌網格終止,作為藝術家Chris Burden的Urban Light裝置的對位。歐文長期以來一直對棕櫚樹如何捕捉和反映南加州的光線感興趣; 設計棕櫚園為Irwin提供了一個機會,可以同時掌握手掌的現象和文化觀念。個別種類的棕櫚樹種植在Cor-Ten箱子中,現代和正式的普通木質育苗箱。雕塑容器參考傳統上表示藝術品的基座。Irwin對棕櫚樹的使用考慮了棕櫚樹和洛杉磯圖像之間無處不在的標志性連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