⑴ 為什麼人生的路越走越窄
個人覺得,窄並不是太好的詞,能把路走窄,應該反思自身的原因,因為路是自己走的,和別人沒有什麼關系,所以,只有反思自己才能找到問題的根源所在。
人生路,本來就是不好走,時而平坦,時而艱難,不管遇到什麼樣的境況,只要心是寬廣的,人生路上還是會有很多風景的。
⑵ 為什麼我們的路越走越窄
因為這條路馬上就要走到頭了。所以越來越窄.
⑶ 城市道路為什麼越走越窄
城市道路並不是越走越窄,所謂感覺越走越窄,其實那都是人為造成了,路還是那麼寬,只因為現在車輛增加速度太快,好多私家車沒有停車位而把車違規停在了道路邊上,甚至把非機動車道佔用完了,這種情況隨處可見,這就是感覺城市道路越走越窄的原因
⑷ 1980年春 潘曉寫信給 感嘆人生
1980年春 潘曉寫信給 《中國青年報》感嘆人生的路怎麼越走越窄
附原文:
1980年5月《中國青年報》讀者來信
潘曉:人生的路怎麼越走越窄
我今年23歲,應該說才剛剛走向生活,可人生的一切奧秘和吸引力對我已不復存在,我似乎已走到了它的盡頭。回顧我走過來的路,是一段由紫紅到灰白的歷程;一段由希望到失望、絕望的歷程;一段思想長河起於無私的源頭而終以自我為歸宿的歷程。 過去,我對人生充滿了美好的憧憬和幻想。小學的時候,我就聽人講過《鋼鐵是怎樣煉成的》和《雷鋒日記》。雖然還不能完全領會,但英雄的事跡也激動得我一夜一夜睡不著覺。我還曾把保爾關於人生意義的那段著名的話:「人的一生應當這樣度過:當回憶往事的時候,他不會因為虛度年華而悔恨,也不會因為碌碌無為而羞愧……」工工整整地抄在日記本上的第一頁。日記本記完了,我又把它抄在第二個本上。這段話曾給我多少鼓勵呀。我想,我爸爸、媽媽、外祖父都是共產黨員,我當然也相信共產主義,我將來也要入黨,這是毫無疑義的。
後來我偶然看到一本過去出的小冊子《為誰活著,怎樣做人》。我看了又看,完全被迷住了。我開始形成了自己最初的、也是最美好的對人生的看法:人活著,就是為了使別人生活得更美好;人活著,就應該有一個崇高的信念,在黨和人民需要的時候就毫不猶豫地獻出自己的一切。我陶醉在一種獻身的激情之中,在日記里大段大段地寫著光芒四射的語言,甚至一言一行都模仿著英雄的樣子。
可是,我也常隱隱感到一種痛苦,這就是,我眼睛所看到的事實總是和頭腦里所接受的教育形成尖銳的矛盾。在我進入小學不久,文化大革命的浪潮就開始了,而後愈演愈烈。我目睹了這樣的現象:抄家、武鬥、草菅人命;家裡人整日不苟言笑;外祖父小心翼翼地准備檢查;比我大一些的年輕人整日污言穢語,打撲克、抽煙;小姨下鄉時我去送行,人們一個個掩面哭泣,捶胸頓足……我有些迷茫,我開始感到周圍世界並不像以前看過的書里所描繪的那樣誘人。
我問自己,是相信書本還是相信眼睛,是相信師長還是相信自己呢?我很矛盾。但當時我還小,我還不能對這些社會現象進行分析。況且過去的教育賦予了我一種奇怪的能力,這就是學會把眼睛閉上,學會說服自己,學會牢記語錄,躲進自己高尚的心靈世界裡。可是,後來就不行了,生活的打擊向我撲來。那年我初中畢業,外祖父去世了。一個和睦友愛的家庭突然變得冷酷起來,為了錢的問題吵翻了天。我在外地的母親竟因此拒絕給我寄撫養費,使我不能繼續上學而淪為社會青年。我真是當頭挨了一棒,天呵,親人之間的關系都是這樣,那麼社會上人與人的關系將會怎樣呢?我得了一場重病。病好後,藉助幾個好同學的力量,給街道辦事處寫信,得到了同情,被分配在一家集體所有制的小廠里,開始了自食其力的生活。那時候,我仍然存在著對真善美的嚮往,也許家庭的不幸只是一個特殊的情況,我現在已經踏上了生活,生活還是充滿誘惑力的,她在向我招手。
但是,我又一次失望了。
我相信組織。可我給領導提了一條意見,競成了我多年不能入團的原因……
我求助友誼。可是有一次我犯了一點過失時,我的一個好朋友,競把我跟她說的知心話悄悄寫成材料上報了領導……
我尋找愛情。我認識了一個幹部子弟。他父親受「四人幫」迫害,處境一直很慘。我把最真摯的愛和最深切的同情都撲在他身上,用我自己受傷的心去撫摸他的創傷。有人說,女性是把全部的追求都投入愛情,只有在愛情里才能獲得生命的支持力。這話不能說沒有道理。盡管我在外面受到打擊,但我有愛情,愛情給了我安慰和幸福。可沒想到,「四人幫」粉碎之後,他翻了身,從此就不再理我……
我躺倒了,兩天兩夜不吃不睡。我憤怒,我煩躁,我心裡堵塞得像要爆炸一樣。人生呵,你真正露出了丑惡、猙獰的面目,你向我展示的奧秘難道就是這樣!?
為了尋求人生意義的答案,我觀察著人們,我請教了白發蒼蒼的老人,初出茅廬的青年,兢兢業業的師傅,起早摸黑的社員……可沒有一個答案使我滿意。如說為了革命,顯得太空不著邊際,況且我對那些說教再也不想聽了;如說為名吧,未免離一般人太遠,「流芳百世」「遺臭萬年」者並不多;如說為人類吧,卻又和現實聯系不起來,為了幾個工分打破了頭,為了一點小事罵碎了街,何能侈談為人類?如說為吃喝玩樂,可生出來光著身子,死去帶著一副皮囊,不過到世上來走了一遭,也沒什麼意思。有許多人勸我何必苦思冥想,說,活著就是為了活著,許多人不明白它,不照樣活得挺好嗎?可我不行,人生、意義,這些字眼,不時在我腦海翻騰,彷彿脖子上套著絞索,逼我立即選擇。
我求助人類智慧的寶庫——拚命看書,希望從那裡得到安慰和解答。我讀了黑格爾、達爾文、歐文的有關社會科學方面的著述;讀了巴爾扎克、雨果、屠格涅夫、托爾斯泰、魯迅、曹禺、巴金等人的作品。可是,看書並沒有使我從苦惱中得到解脫。大師們像刀子一樣犀利的筆把人的本性一層層地揭開,讓我更深刻地洞見了人世間的一切丑惡。我驚嘆現實中的人與事竟和大師們所寫的如此相像,不管我沉陷在書本里還是回到現實中來,看到的都是一個個葛郎台、涅赫留道夫式的人物。我躺在床上輾轉反側,想呀,使勁地想,苦苦地想。慢慢地,我平靜了,冷漠了。
社會達爾文主義給了我深刻的啟示。人畢竟都是人哪!誰也逃不脫它本身的規律。在利害攸關的時刻,誰都是按照人的本能進行選擇,沒有一個真正虔誠地服從那平日掛在嘴頭上的崇高的道德和信念。人都是自私的,不可能有什麼忘我高尚的人。過去那些宣傳,要麼就是虛偽,要麼就是大大誇大了事實本身。如若不然,請問所有堂皇的聖人、博識的學者、尊貴的教師、可敬的宣傳家們,要是他們敢於正視自己,我敢說又有幾個能逃脫為私慾而斗爭這個規律呢?!過去,我曾那麼狂熱地相信過「人活著是為了使別人生活得更美好」,「為了人民獻出生命也在所不惜」。現在想起來又是多麼可笑!
對人生的看透,使我成了雙重性格的人。一方面我譴責這個庸俗的現實;另一方面,我又隨波逐流。黑格爾說過:「凡是現實的都是合理的,凡是合理的都是現實的。」這幾乎成了我安撫自己、平復創傷的名言。我也是人。我不是一個高尚的人,但我是一個合理的人,就像所有的人都是合理的一樣。我也掙工資,我也計較獎金,我也學會了奉承,學會了說假話……做著這些時,我內心很痛苦,但一想起黑格爾的話,內心又平靜了。
當然,我不甘心渾渾噩噩、吃喝玩樂了此一生。我有我的事業。我從小喜歡文學,尤其在歷盡人生艱辛之後,我更想用文學的筆把這一切都寫出來。可以說,我活著,我現在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它——文學。
然而,似乎沒有人能理解我。我在的那個廠的工人大部分是家庭婦女,年輕姑娘除了談論燙發就是穿戴。我和他們很難有共同語言。他們說我清高,怪癖,問我是不是想獨身。我不睬,我嫌他們俗氣。與周圍的人格格不入,常使我有一種悲涼、孤獨的感覺。當我感到孤獨得可怕時,我就想馬上加入到人們的談笑中去;可一接近那些粗俗的談笑,又覺得還不如躲進自己的孤獨中。
我自己知道,我想寫東西不是為了什麼給人民做貢獻,什麼為了四化。我是為了自我,為了自我個性的需要。我不甘心社會把我看成一個無足輕重的人,我要用我的作品來表明我的存在。我拚命地抓住這惟一的精神支柱,就像在要把我吞沒的大海里死死抓住一葉小舟。
我體會到這樣一個道理:任何人,不管是生存還是創造,都是主觀為自我,客觀為別人。就像太陽發光,首先是自己生存運動的必然現象,照耀萬物,不過是它派生的一種客觀意義而已。所以我想,只要每一個人都盡量去提高自我存在的價值,那麼整個人類社會的向前發展也就成為必然的了。這大概是人的規律,也是生物進化的某種規律——是任何專橫的說教都不能淹沒、不能哄騙的規律!
按說,一個人有了事業,就會感到充實、快樂、有力量。可我卻不是這樣,好像我在受苦,在掙扎,在自己折磨自己。我處處想表現出自己是強者,可自知內里是脆弱的;我工資很低,還要買大量的書和稿紙,這使我不得不幾角錢幾分錢地去算計……我有時會突然想到,我幹嘛非要搞什麼事業,苦熬自己呢?我也是一個人,我也應該有一個溫暖幸福的小家庭,去做一個賢惠的妻子、慈愛的母親。再說,我真能寫出什麼來嗎?就算是寫出來了,幾張紙片就能攪動生活,影響社會?我根本不相信。
有人說,時代在前進,可我觸不到它有力的臂膀;也有人說,世上有一種寬廣的、偉大的事業,可我不知道它在哪裡。人生的路呵,怎麼越走越窄,可我一個人已經很累了呀,彷彿只要松出一口氣,就意味著徹底滅亡。真的,我偷偷地去看過天主教堂的禮拜,我曾冒出過削發為尼的念頭,甚至,我想到過死……心裡真是亂極了,矛盾極了。
編輯同志,我在非常苦惱的情況下給你們寫了這封信。我把這些都披露出來,並不是打算從你們那裡得到什麼良方妙葯。如果你們敢於發表它,我倒願意讓全國的青年看看。我相信青年們的心是相通的,也許我能從他們那裡得到幫助。
潘曉
⑸ 為什麼許多人感覺生活的路越走越窄
新的一年的到了,這兩天一直在想今年及以後自己的方向和目標,卻突然發現在自己所處的環境中,可供自己選擇的路真的太少了。這不禁讓人想起幾十年前在《中國青年》雜志上看到的潘曉那句著名的一問:「為什麼人生的路會越走越窄?」
有句勵志的話:「生,容易,活,也容易;但生和活加在一起,太難!」
雖然時代變了,社會條件越來越好,物質文化生活也越來越豐滿;可當年潘曉的問題,依然盤桓現在許多的身上,有錢的,沒錢的,有權的,沒權的,深處豪門中的和被邊緣化的;大都有著這種同樣的感覺,那就是「生活的不易,隨著年齡的增加,往往會感覺到前行的道路越走越難。」
我想這里最關鍵的一點可能是,許多把自己位置放的太高了,對自己的估值和定位也高,太在乎自己當前擁有的一切,認為自己得到這些都應該的,緊緊攥住自己擁有的和期望擁有的不願意放棄,不能夠放棄,也許這就是人性中貪婪的本質吧。
⑹ 為什麼我的路越走越窄
也許是你的心不夠寬,凡事多包容不交惡,路自然寬了。既然發現了問題的所在,改過來前面就是走不完的大路了。
⑺ 人生的路為什麼越走越窄
《人生的路為什麼越走越窄》向人們揭示了人的路要怎麼走?小學時,看名人傳記,感覺是在記錄自己的一生,你說,你也要成為偉大的革命家……中學時,你發現革命家就像大熊貓一樣,已經變得非常的稀有。你要改做文學家……大學時,你對未來充滿了憧憬:你要出國留學,你要成為富翁,還要娶上個美女老婆……等工作上一段時間,你會發現,柴米油鹽醬醋糖,開門7件事,整天圍繞著你打轉,理想越來越遠,機會越來越少。
為什麼會這樣,人生的路為什麼會越走越窄?其實,這都取決於你的選擇,人生重要的不是所站的位置,而是所朝的方向。成功路上重要的不是努力,不是奮斗,而是抉擇!選擇不對,努力自費。
⑻ 《人生的路啊,為什麼越走越窄》的文章發表在哪一年
近日,《中國青年報》刊登了江西農業大學杜克海的來信《為什麼大學越上越迷茫》(附於文後),編輯部還為該信加了「編者按」,期望引起關注與討論。看完這封信,我立即就聯想到了32年前《中國青年》雜志刊登的那封著名的潘曉來信《人生的路啊,怎麼越走越窄……》(附文於後)。我相信如我一樣的60後,還有50後,相當多的人對那封「潘曉來信」一定有深刻記憶。
這兩封信到底有什麼關聯?它們有哪些相同點和不同點?請聽頑石一一道來。
相同點:
1、相同的話題
潘曉和杜克海,雖然所處時代不同,經歷不同,但兩封信所涉及的卻是同樣的話題,即思考關乎人生的價值與意義。
2、相同的價值觀
杜克海和潘曉在信中宣揚的是完全相同的價值觀,即自私自利的價值觀,是和「全心全意為人民服務」、「無私奉獻」背道而馳的價值觀。無論是潘曉的「主觀為自己」,還是杜克海的「對自由獨立自我的嚮往」,他們都是以「自我」為中心來審視社會、看待人生。自我高於一切,自己價值實現才是他們最高的也是終極的人生追求。
不同點:
1、這兩封信的出處不同
潘曉的信刊登於《中國青年》雜志,杜克海的信發表在《中國青年報》。但這一點是異中有同,這一刊一報都屬於團中央直管,它們有共同的使命——引導青年方向。從報紙、刊物的這種特殊背景就應該知曉,跨越32年的這兩封信的出台當然就不是什麼偶然事件。
2、產生困惑、迷茫的原因不同
潘曉曾經「對人生充滿了美好的憧憬和幻想」,「相信共產主義」。她的世界之所以變得灰暗,首先是因為生活在一個冷酷的家庭里,一家人「為了錢的問題吵翻了天」,「母親拒絕給我寄撫養費,使我不能繼續上學而淪為社會青年」,然後是懷疑組織,友誼被出賣,而最主要的是愛情挫折。她「把最真摯的愛和最深切的同情」獻給了一個「被『四人幫』迫害,處境一直很慘」的幹部的子弟,沒想到得是,「『四人幫』粉碎之後,他翻了身,從此不再理我……」(這樣的幹部和子弟,人品如此之惡劣,不是正好從反面證明了「四人幫」對他們的「迫害」無比正確嗎?由此反思「文革」,不也正好說明以防止黨腐化變質為目的的這場運動是十分必要的嗎?此為題外話)。試想,如果潘曉能夠得到那位幹部子弟的垂青,過上闊太太的日子,她應該會高歌「人生的路啊,為什麼越走越寬廣……」吧。從一個自私的家庭走出來的潘曉,有自私自利的價值取向,本來就不是什麼怪事。
杜克海「厭倦了每天記憶各種復習資料與試題集,機械地參加一場場考試……總是在想我能不能為『自己』讀點書,這也是對沉寂、苦悶、茫然的大學的反抗」,「不知道該不該堅持自己想要的東西,也不知道是否有勇氣堅持下去,不知道堅持了以後會怎樣,不知道不堅持又會怎樣,不知道怎樣堅持,不知道堅持意味著什麼」。一句話,就是對未來的茫然,才導致迷惘彷徨。
3、出台的背景不同
潘曉的信發表於1980年5月。這一段時期是借全盤否定「文革」來否定毛澤東和毛澤東時代甚囂塵上的時期(直到 1981年4月11日《人民日報》第一版發表了襟懷坦盪的偉大的無產階級革命家黃克誠的《關於對毛主席評價和對毛澤東思想的態度問題》,主流媒體公開詆毀毛澤東才暫告一個段落),是「以經濟建設為中心」剛剛出籠的時期,是「不管白貓黑貓,抓到老鼠就是好貓」正要成為全社會主流價值觀的時期,是西風將要壓倒東風的時期。喜歡文學(因為文學界已經率先出現了所謂「傷痕文學」)的潘曉敏銳的嗅出了當時的那種特殊的政治氣息,在一個「正確」的時間,選擇了團中央下轄的「正確」的雜志,投出了一封「正確」的信,於是,來自「民間」的代表了「民意」的,以否定毛澤東時代為人民服務、無私奉獻的主流價值觀,張揚 「主觀為自己」這種自私自利的人生價值為核心內容的「潘曉來信」,就和上層的需要一拍即合。在這樣的大背景下,這封著名的來信應運而生。
杜克海的信的出台,表面原因在其《編者按》中已經說得很清楚:「這種焦慮和迷茫並不是這名同學獨有的狀態,而是有一定的共性。這種焦慮和迷茫有大學生自身的原因,但更多來自於外部環境,比如大學教育和就業壓力。」深層的(或者說根本的)原因是由於從潘曉那個時期起,全面否定共產主義信仰,否定毛澤東思想,導致了信仰大廈坍塌,以致全民族(包括大學生)逐漸深陷迷茫中,大學生自然不能例外。
4、社會影響不同
「潘曉的信」是一個標志性事件。這封信發表出來後,由《中國青年》雜志牽頭,在全國開展了為期將近一年的關於人生價值的大討論,那一代青年大多參與其中。在輿論的引導下,討論的結果就是潘曉「主觀為自己」的這種以自我為中心的價值觀得到肯定而逐漸演變成了全社會(尤其是青年)的主流價值觀。潘曉的原話是「主觀為自己,客觀為別人」,這種觀念被推廣後產生的結果表明,大家都在「主觀為自己」,不再「客觀為別人」,這就如同後來那個「效率優先,兼顧公平」的國策一樣,實際情況是「只管效率,不顧公平。」 這次大討論過後,共產主義信仰成了被人嘲笑的「烏托邦」理想,雷鋒成了「傻子」的同義詞。從此,多數人特別是青年的價值觀就由「無私奉獻」一路嬗變為「主觀為自己,客觀為別人」、「人不為己,天誅地滅」、「但求目的,不擇手段」,其結果是全民族崇高信仰的喪失,道德大廈的垮塌。今天中國無良、無德、無恥、無序成為主旋律,「潘曉的信」功莫大焉!
杜克海沒有潘曉那麼幸運,因為他生不逢時。他的這封信註定不可能產生什麼影響,他本人也成不了潘曉式的風雲人物。它的影響最多就像是在一片死寂的海里扔下一顆小石子,不過濺起一點微波罷了,一瞬間就消失了。如果把曾經全社會的共產主義信仰、無私奉獻的美好道德情操比作一匹駱駝,「潘曉的信」就是壓向這匹駱駝的第一個重物(因此它是一個標志性事件),而南京的「彭宇案」應該就是壓死這匹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頑石的觀點)。至於後來的「我爸是李剛」、「葯家鑫激情殺人」、「小悅悅被碾」等一系列事件都是在這匹死駱駝上添加重物而已,壓得再多,於駱駝的生命已不會產生任何影響了。杜克海的信也不過是死駱駝上一個物件而已。
5、漢語表達水平不同
不說立場,不講思想,光從表達上評價,初中畢業生潘曉的信語言工巧,文采斐然,漢語水平那是相當的不錯;而大學三年級漢語言文學專業的杜克海(自稱愛好文學,讀了很多喜歡的書)的信卻語言平平,毫無文采。這個現象的背後不是很值得我們思考一些問題嗎?潘曉是在「文革」中上的小學和初中,這個被稱為「十年浩劫」遭到全盤否定時代里的初中生居然有這樣高的語文水平,豈非咄咄怪事?主流媒體不是一直宣傳那個時候的教育是一片廢墟嗎?而在偉大的改開時代、在教育的春天裡的中文專業的「天之驕子」(曾經對大學生專稱)的語文水平卻遠不如一個「文革」時期的初中生,這個現象不也挺耐人尋味嗎?